白癜风可治吗 http://baidianfeng.39.net/qzzt/bdfnzhm/标题不要书名号--!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还在学习写信的格式,不知道现在的小学还要不要学习这个技能。我和小何大概也保持了高中三年通信的习惯,我印象里大致有5-6封,也许更多,每次钻进收发室,欣喜若狂的寻找来信,回到教室,迫不及待的拆开,这种感觉仅次于以前买周杰伦磁带,回去立马拆磁带的感觉。后来大学还试图找过国际笔友,想练习英语,最终不了了之。再接触信件便是在邮局工作的时间,核对信件数量的时候,难免会瞥到信件和明信片上的字迹,工整的清秀的,与时俱进的是,有的多写了电话号码,大概寄信的人希望信件能被安全的收到吧。细想起来,大学期间我也和朋友们寄过明信片。好像扯远了,言归正传,我最近看了《此时此地》这本书信集,这也是我第一本读完的书信集,但绝不是我第一本买的,我能断定,书架上最起码还有2本书信集。不过,这本书信集是保罗·奥斯特(美国小说家、诗人和剧作家)和J.M.库切(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、南非作家、文学批评家、翻译家)这两位大家的书信往来集,本书的通信时间是年7月至年8月,细看一下,这个时间正好是我高中的三年。这本书是一个UP主推荐的,就买了,意外的是,今天看完之后发现,这是我那批在多抓鱼买的二手书里,第一本读完的,不可思议。最近同步读的还有《改变心理学的40项研究》,另外一本是电子版的《*原》。《此时此地》前10页读了2个月,后面只花了不到一周时间,越读下去越被吸引。两个长者讨论的很多,有经济、体育、*治等,让我感觉他们非常博学,兴趣也十分广泛。库切说过一个很有趣的事,他二十出头的时候,沉迷国际象棋。他放弃写代码的工作,从英国坐船去美国攻读硕士学位。当然,放弃工作和国际象棋没有关系。在轮船上,他参加一场国际象棋比赛,他顺利闯进决赛,决赛的对手是来自德国的理科生,双方酣战许久,最终握手言和,平局。库切在下船之后的长途汽车上着魔的复盘,用他自己的话,他像个疯子一样在汽车最后一排自言自语。反复复盘,他得出结论,本来可以赢的,不该和棋。男性的求胜欲往往是更突出的,同时也让我想起去年年末看的《后翼弃兵》(也叫《女王的棋局》),没错,就是女主美到出圈的那部,靠着绿色药丸,在孤儿院的天花板上一遍遍演绎着棋局,不成疯便成魔。又想起,自己也在10几岁的时候沉迷象棋,买棋谱,在母亲开在学校边上的奶茶店,和同学下象棋,有一阵子,耳边的四驱车在环形塑料赛道飞驰的声音丝毫无法夺走我的注意力,周末在小镇的长亭下围观老人下棋,要是有机会能上场,我一定会挤上前去下一盘棋。现在回想起来,觉得自己挺可怕的。库切和保罗在南非世界杯期间,也会看比赛,但无法忍受裁判的误判和假摔,这对于我这样的老(伪)球迷,这些都习以为常。他俩就和世界杯期间才出现的球迷一样,观点非常正直,在我看来这观点也很“可爱”。在这段球迷的鄙视链中,我肯定把*狗踩在脚下,我坚信,能赢的是部分运气好的*狗,庄家开的盘口永远有利可取,输的还是大部分*狗。他们在看完棒球或者板球比赛之后,会觉得自己又浪费了两个小时,深感可惜。这是我身上为数不多和两位作家相像的地方,看完NBA或者网球比赛亦或是足球比赛,要是支持的球队赢了还好,没赢的话,我就暗自咒骂自己为啥要半夜爬起来受这苦?“体育运动教会我们更多的是输而非赢,很简单,就是因为我们当中有太多的人赢不了。但重要的是它教会了我们一个道理——失败了也没关系。失败并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,因为体育不像战争那样,失败者并不会被胜利者割断喉咙。”读到这段时,我有些喘不过气。两个人通过信件,讨论了很多事情,风趣睿智(褒义),每当两人开始介绍五六个明星或是作家,长达大半页的注解,这时候我通常是跳过的,偶尔瞥到奥黛丽赫本和约翰尼·德普的时候,能让我在脑海里把名字和他们的五官对应起来,实属不易。当他们中无论谁提到共产社会或者前苏联我总是要警觉起来,像极了微博评论下的对号入座的跳脚份子。当他们提到朝鲜战争,我会骄傲的翻译为抗美援朝战争。他们讨论南非的战争,讨论美国的*治家,遇到讨厌的,也会在名字前面加一些愚蠢之类的近义词加以形容。在讨论以色列、突尼斯或者埃及的革命时,他们总是会变成充满人文关怀的气息,作家的细腻感情便跃然纸上,让人动容。有时候会提到艾森豪威尔的孙女嫁给了一位苏联科学家,不知道让人感叹冷战真的结束了,还是另有感慨。我最喜欢的两位提到的关于写作的一些干货,转叙起来可能会冗长无趣,就不再重复了。另外,两人间的友谊在字里行间都让我非常羡慕,在这本书的结尾,11年的一封信里,保罗提到,手机已经让大家见面变得有距离感,低头玩手机,不怎么交流,我感叹的是,没想到低头族的历史已有10多年了。根据我爱屋及乌的个性,不久的将来,还会读两位的作品的,毕竟这两个人太有魅力了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